何亞福
最近，多家媒體刊登了這樣一篇報道：一位男患者林舟到去做頸椎椎間盤體檢，得到的檢查報告中臨牀診斷項竟是“月經不調”。5月6日，該醫院醫療安全服務部唐主任迴應稱，此情況是醫生忙中出錯導致，他代表醫院向當事人致歉，並對當班醫生給予停職半個月、扣除當月質量獎金的處分。
看了這篇報道，我想起了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，那時我對中醫很感興趣，從圖書館借了很多有關中醫的書籍來看，其中有一本中醫書講了一個關於男人“月經不調”的故事。由於時隔將近30年，現在我已回憶不起這本中醫書的書名，我在網上也搜索不到這個故事。下面一段是我憑回憶大致複述這個故事的內容：
古代有一位縣官患了憂鬱症，看了很多醫生、吃了很多藥都治不好他的病。後來，他聽說鄰縣有一位名醫，於是他慕名前往求醫。這位名醫對縣官進行“望、聞、問、切”四診之後，對縣官說：“縣官大人患了月經不調！”縣官聽了，哈哈大笑道：“我堂堂男子漢、大丈夫，怎麼會患月經不調？名醫名醫，原來是浪得虛名！”縣官辭別名醫後，回到家中，想起名醫說自己患了“月經不調”，不由得又哈哈大笑。妻子問縣官今天爲什麼哈哈大笑？縣官把名醫的話複述了一遍，妻子也忍俊不禁。一個月後，縣官的憂鬱症不藥而癒。縣官再次登門拜訪名醫，對名醫說：“你上次說我患了月經不調，其實我什麼病都沒有！”名醫對縣官說：“我當然知道縣官大人並沒有患上月經不調，上次大人來看病，我知道大人患的是心病，吃什麼藥都治不好，所缺的是笑，所以我才說大人患了月經不調，讓大人開懷大笑！”縣官恍然大悟。
我現在引用這個故事，當然不是說對林舟的診斷爲“月經不調”也是照搬這位古代名醫的做法。事實上，對林舟的診斷確實是誤診。據報道，事發當天，因醫院做CT的患者較多，恰好排在林舟前面的是一位林姓女性患者。當時她入院的病因是月經不調。在檢查過程中，由於當班醫生太過馬虎，錯將二人的臨牀診斷內容混淆，才導致林舟被診斷爲“月經不調”。
從這位古代名醫的故事可以看出，中醫的治病方法有時比較靈活，不拘一格。方舟子打假的某些個案是有積極意義的，但方舟子認爲中醫是僞科學，把中醫作爲他的“打假”對象，對此我是不同意的。當然，我也認爲，中醫的理論體系不符合現代科學的研究方法，例如現代科學到目前爲止還不能證實“經絡”的存在；然而，據一些練氣功有較強氣感的人說，“氣”是沿經絡行走的。現代科學對很多現象都未能作出合理的解釋，例如，1908年發生的通古斯大爆炸是什麼原因引起的？至今仍存在很多爭議。我們不能認爲現代科學的發展已到達頂峯了。人們的肉眼只能看到可見光，幾百年前，人們不知道紅外線、紫外線以及其他電磁波，但並不等於電磁波不存在。或許，幾十年之後，更先進的科學儀器能夠證實經絡的存在。
到目前爲止，我的博客文章99%以上都與人口問題有關，但本文與人口問題無關。其實人口問題並非我唯一關注的話題，只不過以前我不想分散精力，所以極少寫其他方面的文章。以後我可能會寫一些與人口問題沒有直接關係的文章。有一些常來我博客的網友如果只關注人口問題，可以忽略不看這些文章。